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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敢?我看你是敢得很呢!瞧瞧这庄子,再怎么说也是左相府的产业,你总不会说,卫承弼他连这儿都养不起了,让你们住在这种破地方?”
“奴才……”
“说,被你贪墨的银子都在哪儿?若是想要活命,现在乖乖拿出来,我饶你不死;否则,明年的今天,就是你的忌日。”
若旁人说这种话,他一定嗤之以鼻,但从昨儿开始,这丫头邪门的很!
张管事瑟瑟发抖,抬起手指了指房间角落中的那个脏兮兮的夜壶:“就,就在里面。”
藏在夜壶了?亏他想的出来。
卫君拂命人从里面将银子拿出来,可肉眼可见也不算是太多。
她戾眸一拍桌角:“还敢在这里跟我耍心眼儿?这一个庄子,怎么说也有二三十人,怎么会就这么点儿银子?”
“天地良心,五小姐,奴才怎么敢跟你耍心眼?我又不是不要命了,真的就这么多,真的!”
“那其他的呢?别说你不知道,别把我当傻子!”
“我说,我什么都说,那些银子都被夫人给没收了,她根本就没有按时给庄子钱;她自己就说,庄子本来就不是人来的地儿,花那么多闲钱做什么?”
原来这一切背后最大的黑手竟然是那个女人。